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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灵最新散文-我们的家园

2024-04-26 12:03点击: 581

我们的家园

我对你讲了孤独有多么可怕。可是,想对你说,我生活的地方,不止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我喜欢田园牧歌生活,这里许多事情非常有趣,我在孤独之中找到了快乐。

除了读书和写作,可能就是和大自然亲近。这自然环境不止是包围了我的住地,也融进我所有空间。我这里距龙里县城七公里,国道、高速公路、两条老铁路、高速铁路以及多如牛毛的乡村便道,山岗坡缓,连绵起伏,山头云卷云舒。在房前屋后,包括我的花园里、许多花盆中色彩斑斓,姿颜娇艳,婀娜多姿。夏季,有时热得我巴不得立即钻进松树林,有时凉风习习。田坝对门有一条小溪,银珠飞溅,小潭碧绿。源头是一个差不多废弃了的水库,水边萱花、映山红成片成块,迎风摇曳,异彩纷呈。还有噗噜噗噜鸟飞动的声音,咕儿呱儿蛙叫的声音,啾啾啾啾蛐蛐叫的声音,吱啦吱啦蝉叫的声音和嘤嘤小蚊虫的叫声。扑棱扑棱鸟翅膀漫不经心抖动和沙啦啦雨声。窗台上好多蛾子、飞蚂蚊,别的我不认识昆虫小小尸体和断肢。

一切生命都会适应这儿的环境,从远古,直到了今天,再抵达未来,岁月说起来非常漫长其实又十分短暂。与我彼邻,大多数并不熟悉。蚂蚁和蜂类——包括家蜂、大黑蜂和长脚蜂——大概是最勤劳的了。你看黄蚂蚁的大家庭从早到晚在长苔藓和杂草的地上排成细线,不慌不忙,并不知道它们打算去哪里,或者是赶场,或者是走亲戚,反正那样不知疲倦。蜂子呢,莫名其妙的,有时候会没完没了围着我打转,就像是,我头顶上随时随地会开出来朵花儿。当然,还有我的好朋友,鳞翅目的蝴蝶和蛾子,它们的上半辈子可当真是奇丑无比,毛毛分明是刺,还有毒,可转眼间它就变成了一天当中最美丽,也最令人心旷神怡的陪伴。它们长着长长的“齿舌”,能吸吮花蜜。你看那只玉带凤蝶,体黑色,有突尾,个头好大。柑橘凤蝶体背中间有黑色纵带,两侧黄白色,分布最多。还有连纹黛眼蝶和紫线黛眼蝶。蛾子大多数在夜里活动,有趋光性。我同情起扑灯蛾来。那只黑蕊舟蛾比死人蛾样子都可怕。

一只浅黄色多变嗯猎蝽躲在灌木枝叶上捕食。斑衣蜡蝉张开翅膀,露出鲜红的后翅,吓走它的对手。像穿了一件古典主义服装的丽纹广翅蜡蝉从树叶上直接跳到另外一棵树上。肥螋总喜欢呆在人在的地方,它捕食蟑螂和蜘蛛这种小动物。螳螂看起来凶猛。一只蜻蜓闷头闷脑撞进蜘蛛网动静把我吓了大跳,等我回过神,黑蜘蛛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最近的路线抓住了猎物。整个蜘蛛网都在打颤,网上正展开生死拼杀。我看到一只长脚蜂把它的家安在我厨房的墙缝里,它总是能够巧妙避开蜘蛛网。我怀疑他们俩势均力敌,所以说,早都搭成了某种交易。

我在写东西,听到扑棱扑棱翅膀煽动,还加进了哗啦啦水声。我撑起身走到四棵栀子花、四株茶花树那里看,从左边数过去第一个鱼池里有只鸟。我收留的流浪猫折耳太太怀孕后性情反常在池墙上激动不已,笑死我了。她实在够不着。我跑过去伸手捞起来,原来是只带脚箍的家鸽,折耳太太围着我打转,要不是我样子比她更凶,怕都会对抢。

鸽子受伤了。我去别人家买了谷子,又上街买饭豆、懒豆和包谷沙,打算等它养好伤再放飞。那天我在给房顶花池的紫袍玉带月季花拨草,又听到房檐下拼命扑腾、鸽子凄惨叫唤的声音,觉得非常奇怪,便单腿跪在房顶边缘,勾头一看,当场吓得脸青白黑,一条比赚刀把粗的菜花蛇什么时候溜进了鸽子笼,缠住那只多灾多难的鸽子,也不知道咬伤了它没有。不是我院子里养的那一条大黑蛇,已经住了多年,门口扩修国道,估计影响到了它正常生活,今年总不见踪影。我冲着菜花蛇大喊大叫:“混帐,快放开鸽子。”它根本不听。我扯了一根竹子豆架,又怕伤着了菜花蛇,先拼命拍打金属鸽笼。看来我劝架人微言轻,不起作用,又把竹杆从金属条间隙伸进鸽笼,戳两下。蛇可能负痛,冲我张大嘴抗议,到底全身而退。鸽子战战兢兢,毛衣凌乱,女人打完架就是那幅垂头丧气样子。我听说菜花蛇记仇,怕这家伙怀恨在心。去喂鸽子,提心吊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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